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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看得清自己的,这玩意儿要让我装,半个小时就丢了。
等半个小时就等半个小时,没啥大不了的。
每次我都站在窗户边,光明正大的看他。
他会注意到我,但不抬头,依旧奋笔疾书。
我只感觉他手指流动的轨迹像条银河,洋洋洒洒,笔尖全是星星。
不过每当我往那儿一站,他们班里的人都会看我。
可能在想这个疯狗怎么又来了。
不是我自贬,也不是我自嘲。
连秦狗都说,我比他还像条狗。
就搁那儿盯着他,仿佛生怕他背着我摸其他的狗。
他说:“段喻,半个小时啊,你也不嫌无聊,你跟我在楼下冲女孩儿吹两声流氓哨不好吗,你非站那儿盯着你哥,你知不知道你多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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