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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的洞好湿,是一直等着主人插进来吗?”黎昀一边操控着身下的肉棒抽插得更深入,一边言语戏弄着进入状态的竹马,他的犬牙停留在方慕白的腺体之上,侧面看来像是猛兽在狩猎完成时叼着猎物一样,残忍地露着笑意和恶意。
在伏特加里醉倒的青梅主人遥遥侧了半边身子望了他一眼,含着淡淡的催促,每次好友都要自己说些骚话才肯肏进来,方慕白很是无语但是也愿意陪他一起玩玩,他主动向后面蹭了蹭,确保自己的腺体离伏特加主人的犬齿更近了些。
“哈…是的……小狗想要主人……”他低喘着,情欲并没有让他完全变得失去理智,他清醒地附和主人瘾发作的发小,身下的菊穴也讨好一样地蹭进好友的鸡巴,穴内重重叠叠的媚肉无比低贱,像是违背主人的清高,兴奋至极用自己的每一寸使不断耸进的大鸡巴更加兴奋。
感受到舒爽的肠肉按摩,黎昀无比满意,这是他一手肏熟的竹马,是他的婊子,是他的乖小狗,但是也用手不安分地抚摸着方慕白在下腹挺立的鸡巴,正常男性尺寸,对比起插进他体内的红紫色鸡巴却逊色不少,第一次赤裸相对时,那时候自己就很大了,被方慕白骂了句狗鸡巴,然后当天晚上他第一次遗精,梦里就是一脸嫌弃的方慕白赤裸着身子不情不愿地坐在自己的腰上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这根狗鸡巴。
方慕白当天晚上也做了春梦,梦里不知道是谁,拿着他的大鸡巴在自己的股缝摩擦,把菊穴磨得痒痒的,在梦里自己祈求他插进去,却被恶劣地吊着,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正在被发小使用,发小那根昨天被自己骂过狗鸡巴的大东西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马眼兴奋流出透明的男性腺液,方慕白没有第一时间在睁眼推开他,而是吞了一口唾液。
然后就是在两人信息素混合下,剧烈刺痛下清醒,方慕白和黎昀却又在心里隐隐约约渴望着这样痛苦地交缠,即使是这样像是被刀子扎进腺体也没关系,然后就被同样这样想的彼此拉住。
“好朋友都会这样互帮互助。”即使是十二岁,黎昀也很会用一本正经的话哄骗信任他的竹马了。
于是互帮互助从十二岁腺体分化不久,那个时候开始了,从一开始的只是被拉住双手互帮互助,到插入半个龟头满足自己菊穴的瘙痒,期间方慕白思考过alpha好朋友真的会这样吗?但是不过三言两语就被黎昀打消了多余的思考,一直被他这样洗脑,再到现在完全插入甚至时不时插一下alpha枯萎的生殖腔,射精到菊穴里面,性器在腹肌上顶起一个微妙的性感弧度,被强制射尿……
即使是alpha好友也是被允许的行为呢,没有什么不对的,一直被哄骗催眠的方慕白这样笃定,但是他们又直觉地掩盖着彼此在外界包括父母面前过了界的各种行为。
只能说,这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愿意被欺骗的alpha的结局就是成为好友的老婆,欺骗他的alpha也做好了其他的一切准备……
“那小狗是不是该向主人演示一番呢?”黎昀恶劣地步步紧逼,他靠近方慕白蹭上来的腺体,那上面还有昨天的痕迹,他喜欢极了好友这幅不愿意但是又迁就自己的溺爱,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自己和方慕白之间除了那层没有捅破的友谊名义下的心意是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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