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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谢芝韫打断它的话,拼命摇头反驳[沈翊会打死我,会杀了我的…]
305不懂他身上的奴性从何而来,无语转移话题[。。。有人来了]
闻言,谢芝韫懵懂抬眸。他看到吊郎当把玩跑车钥匙、准备出门的弟弟,迅速努力按住裙摆,遮住未婚夫塞进他腿环、不许他取出的两张美钞,尽量装得一本正经向屋内走去。
事与愿违,上天并没有听到他的祈祷。
“喂,”谢芝韫后衣领被轻松提起,整个人被拽到少年身前,被破踮起脚,任钞票从腿环划到脚腕,听少年用甜腻的语气说着冰冷的话,“穿这么漂亮的裙子,不跟我打个招呼吗,哥哥?”
“小牧,下唔嗯和嗷。”谢芝韫漂亮精致的脸被狠狠拧住,只能含糊又怯怯地同与他一般大却性格迥然不同的弟弟打招呼。
他怕他。他的第一次就是在十五岁那年,在学校卫生间被谢庭牧用嘴巴夺走的。当时,他双眼被黑丝绸蒙住,只能死死抓住谢庭牧肩膀,扑棱的腿被限制住,听着男生用变声器沙哑的男音说下流话。
他说他是个十五岁就被男人舔过的小脏逼。
他说他天生欠操,就该奶子被注进药物当产奶的小母猪。
他说他,没男人活不了。
那一整年,他在学校被强奸,在家里被弟弟PUA洗脑,一边在学校被操着鸡巴一边哭着说自己是贱货是破鞋是离不开男人的母狗。
谢庭牧甜蜜笑笑,吻了吻谢芝韫的鼻尖,方才甜腻到可怕的语气瞬间变得开朗:“嗯,下午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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