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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丈夫做爱时最爱标记的地方,也是前世他将名字纹在他身体的地方。
沈翊察觉到未婚妻的不专心。他伸出手,将宽大的掌贴在那还未消退的指痕,只以为他今天被打怕了:“很痛?”
小公主回神,对沈翊极小幅度点点头。他乖巧伸出小舌头,讨好地舔未婚夫的手心。
“老公也痛,老公辛苦了。”他被沈翊调教得极好,乖乖跪坐在浴池内,在沈翊刻意将手抬高的情况下,喘息着舔弄沈翊不久前扇他耳光的手。
乖老婆自然会被老公奖励。
不同于秦濯辞床上的自我,沈翊的奖惩机制不动声色刻在骨子里。
当他在发浪的呻吟声中用指尖轻拢慢捻清洗完小公主的骚乳头时,在梦境中被秦濯辞裹上尿不湿的母狗蹭着腿,小声报告:“老公,骚老婆想上厕所。”
他也和daddy求过,但daddy只是似笑非笑睨他一眼,命令他尿在尿不湿中。
他忍了太久,终于要憋不住了。
沈翊垂着眼看怀中人眼中的泪光,将人搂入怀中,以为小孩把尿的姿势对着马桶,审视未婚妻眸中挣扎的难堪,陈述:“这是今晚唯一排泄的机会。”
回答他的,是类似小兽的呜咽和排尿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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