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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辞脑袋搭在手臂,笑:“同班同学。”
这是他第一次看谢芝韫被操,他看谢芝韫两条腿呈M状被掰开,鸡巴被男人用后穴坐来坐去的模样,饶有兴趣:“不过,在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下面那个。”
唐棠不是说这些话题会脸红的小女生。她看了眼谢庭牧,摊肩:“他弟弟可舍不得,”她凑近秦濯辞耳畔说悄悄话,“我因为好奇私下问过,说是怕他疼。”
她听到竹马嘲弄的轻笑。
“怎么?”
秦濯辞唇畔荡起笑意:“挺没意思的理由。”
他原以为对方会同他猜测那样,是想看这个骚货从餍足到难耐再到既恐惧又无法抗拒高潮的淫态。强奸这个婊子的鸡巴,让他分明想通过晕厥逃避惩罚,却依旧只能像玩偶般在身子底下被操到说不出求饶话。
结果,怕他疼?
没意思。
他懒洋洋伸着懒腰:“来,再跑几圈。”
大小姐的女仆装早已成了精液兜子,他满脸的泪痕却洗不掉脸上的两个半正字。他白皙修长的双腿被缠在男人腰间,随男人的操干一颤又一颤,而他双手也被塞满两根热气腾腾的鸡巴,鸡巴上的青筋在他娇嫩的手心跳动,散发着腥臊气。
他知道他该向弟弟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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