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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时晏临x一锅乱炖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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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晏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他还歪在那低着头,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膝盖。“规矩呢?”

        大概是因为现在纪惟已经把时晏临和喜怒无常划上等号,一瞬间的屈辱感过去他当即平静下来。纪惟先是用眼神安抚住半抬起身的秋酌酒,才乖顺地顶着绯红的半张脸爬起来跪到男人面前。“主人。”

        话音刚落,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到脸上。

        微肿的颊边叠起几根完整的殷红指印。时晏临的手劲重,饶是纪惟手撑在地上也晃了晃,两记耳光下来嘴角直接破了皮。他很快稳住肩膀摆正身体,再次垂着眼半仰起头,温驯地把滚烫的脸颊贴在男人刚刚施刑的手掌心。

        一边的冉凌云已经吓得几滴眼泪忍不住从眼尾滚落下来,划出两道泪痕。

        “园子里那几株树之前看你宝贝得很,倒是舍得让他剪了。”时晏临拇指抚上他印着斑驳指痕的脸摩挲,又轻佻地拍了两下。“是你吩咐他今天午休的时候送过来的?”

        他这么问,劈头盖脸受了两巴掌的纪惟一时没什么头绪,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不敢应声,只能沉默地跪在地上,算是默认了。

        其实纪惟给冉凌云的消息中最重要的是时间。今天上午是阅兵式,巡视完手下强力军权的男人应当情绪正好,阅兵式后时晏临又难得地有一整个下午的空闲,冉凌云想要邀宠这个时间最恰好不过。所谓的花只是个一眼能看穿的、无伤大雅的邀宠媒介。

        纪惟以为时晏临根本不记得那几株角落里的木兰是他种的,没想到最没有考虑过的、随意挑选的花成了他和冉凌云私联的把柄。侍奴之间私联这事可轻可重,他心下惴惴,谨慎地用余光盯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胳膊,生怕还要再挨打。

        室内沉默良久后,那块肌肉绷紧,果然脸上又重重挨了一下。

        时晏临靠坐在沙发里,目光沉沉地锁在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他今天刚歇下,正要挥退随侍的两人就听见冉凌云在门口请安。一开门,一个穿着层层叠叠素纱的小侍奴就挪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瓶木兰,说是来送鲜插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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