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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怯弱的原因让纪惟一时之间也愣住了,他为什么会惧怕时晏临至此?
是害怕那条军鞭吗?可刑室的鞭子都不知道挨了多少回了,就算每次第一鞭落下前还是会怕那种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也不至于想起来就瑟瑟发抖。是害怕能够随意处置他的权势?可主宅里的每一位主子都有这样的权势,他不该独独只这么怕时晏临。
他思来想去想不出个理由,不想再在无休止的自我恐弱中内耗下去,索性先逼迫自己把这第一层屏障剪了。
“噫,你快别这么笑了,怎么看起来跟主人似的瘮得慌。”
纪惟闻言表情裂开,压在嘴里的吐槽彻底压不住了:“什么叫跟主人似的,秋酌酒,不会说话可以不说,我听起来才瘮得慌呢。”
秋酌酒回过神也觉得这句话怎么嚼怎么奇怪,他撇撇嘴看了眼墙上的钟。“今天随侍的是你和方之亭吧,你一会儿是不是要去准备洗润了。”
纪惟还在对着镜子练习调动脸部肌肉,他尚且不习惯眉目神情的过于外露,于是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我要请病假,你帮我去叫苏公子顶上吧。”
上次纪惟把苏林两人塞进主卧轮换的近身服侍名单里后就没再管他们,轮换的一周时间内只有苏沛单靠自己爬上了家主的床。一周结束苏公子回了物制所,这两天又尝试着给他递消息。既然苏沛有几分手段,他乐意给人卖个好。
他要试试时晏临对他的耐心有多少,顺便再好好休息一两天,伺候家主大人真不是人干的事。纪惟朝秋酌酒眨了眨眼,“我先去医局躲躲,晚点你忙完了给我消息,我再去衣造局找你。”
秋酌酒闻言眼睛一亮,“难得你终于想通了,我早就跟你说缺勤几天根本不碍事,主宅离了谁会不转?”
这几天主宅里只留时晏临和时昀,时晏临身边从来缺不了人,季寻意又把时昀看得比什么都紧,实在没有必须要用他的地方。纪惟想想秋酌酒的话是这么个道理,跟冉棠通过气后就直接去了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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