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不管是什么原因,上位者们总是认为侍奴承受任何施予都是理所应当,偶尔能瞟过来一眼,宽待一二,就是不可多得的赏赐了。
纪惟有些无力地在热水正好满到穴口的时候关掉了灌肠器,慢慢将天青色的薄瓷器皿置进器奴的穴里。冉凌云适时递了酒瓶过来,清透的酒液折出灿金色的光,纪惟斜倾着瓶口,转着圈往温酒皿里倒。
“呜……”
桌底溢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喘息,纪惟正在倒酒的手忍不住一抖,价比黄金的液体撒了两滴在器奴的臀肉上。好在没人注意到这点差错,他迅速抹掉了那两滴罪证,将酒瓶递给冉凌云,示意他继续。
也不能怪纪惟定力差,只是祁阅现在的样子实在有点凄惨。
次座上穿着斜纹薄毛呢英伦西装的男人随意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放松地靠坐在圈椅里玩弄脚下赤身裸体的侍奴。他一只脚掌夹弄着胀大肿起的乳头,另一只还穿着家居鞋的脚踩在侍奴淫水泛滥的下身。正朝着纪惟的柔软逼穴穴口大张,裹住了家居鞋的半个鞋尖,勃起的性器则被鞋跟压着,男人的动作时轻时重,有一搭没一搭地来回碾。地上躺着的人费力地喘着气,被这么玩了一餐晚宴的时间,浑身已经成了充满色欲的粉红,下身印满了杂乱不堪的鞋印。
祁阅虽然是床奴出身,却因为长开后身材偏壮,近几年一直不算得宠。纪惟当时刚上位,一个人支撑管家的权力捉襟见肘,一个接着一个来的世家公子半点不配合,就只能选了没有背景又老实听话的祁阅做副手。可是祁阅副管家的位置到底是纪惟半推半拉提上来的,坐得不算稳,自然有很多侍奴不服他的管。纪惟最近越发自顾不暇,快兜不住他,祁阅只能在自己被挤下去前再拼一把。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配跟那些公子们在家主面前争宠,就生了去讨夫人恩宠的心思。郁想虽然规矩重,让那些公子们叫苦不迭,但是比时家人容易讨好得多,安份尽心服侍的都愿意给几分脸面。
可这分脸面明显不是这么好挣的。
男人随手丢下甜品勺,开始了他餐后的娱乐。那只碾在胸口的脚一路向上,直到脚尖停在了柔软的唇瓣上,虚虚点了点。祁阅知道他的意思,侧着脸贴在地上,讨好地张大了嘴伸长了舌,抬起头想将脚趾往嘴里含。
但是他想抬头的动作很快被男人止住了。
恶劣的男人脚跟踩住了他的喉咙往下压,氧气的供给慢慢变少,逐渐明显的窒息感让地上的人头脑充血、唇舌肿起,连张嘴的动作都变得十分艰难。脖颈被迫掰成扭曲的弧度,他努力拱起健硕的肩肌支撑住头部,却还是只能堪堪舔到男人的足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