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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说的很暧昧。
贺形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而抓住拉斐尔的手腕:“学坏了。门锁好了吗?”
听懂了雄虫的言外之意,拉斐尔一下子就激动起来:“锁好了,来厨房之前就锁好了。”
贺形便拉开了拉斐尔的手,转过身,捏住他的下巴开始亲他。这些天他们接过很多次吻,分离数月,渴求彼此的气味体温几乎是本能的行为。可因为贺形不想撩拨起拉斐尔的欲望,那些吻都很寡淡,浅尝即止。
此刻这个吻却又凶又狠,贺形卡着怀里青年的牙关,不让他合起来,舌头伸进去肆意搅动掠夺,舔过敏感的上腔,又勾着另一条软舌用力的吮,舌尖直直的几乎要舔进喉口。
拉斐尔软软的靠在雄虫怀里,浑身颤抖,这种熟悉的被侵略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他湿了,太久没被满足过的肉体开始叫嚣,臀缝里夹着的粉穴收缩着,流着水,肉臀黏糊一片。
贺形亦是许久没有开荤,大手从雌虫的背滑下去,抚摸腰窝,再抓住饱满的肉臀,用力揉捏,只听“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跟着他的动作,从臀缝间传出。他弯起唇,狭促的笑:“好多水啊,宝宝,就这么想吃鸡巴?”
拉斐尔一个一米八几的成年军雌,却被叫做“宝宝”,偏偏他还很喜欢被贺形这么称呼,湿润着眼,只感觉不止是身体,连心都软的稀巴烂了:“想吃,特别特别想吃,想吃好久了。”
贺形笑了笑,不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向下的眼神。莫名的,拉斐尔领会了这个眼神的意思,从雄虫的怀里滑了下去,跪到贺形的胯下,抬手去解贺形的皮带。
穿着军服的贺形真的太帅了,平时常服时,雄虫的压迫力和气场就已经很足,现在穿上了军服,那气势立马又上了好几个阶层。跪在这样的贺形面前,拉斐尔有种错觉,仿佛贺形是他的长官,而他是贺形的下属,或者说所有物,贺形想要他当最淫荡的雌妓也好,肉便器也罢,他都没有反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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