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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渐渐的回过神来,他明白了贺形的暗示,艰难的扯了扯唇角:“是……阁下,我当然明白,我们只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是我逾矩了……”
贺形抱着手臂,觉得他还不够明白:“你明白什么了?”
拉斐尔抬起手,捏住军帽的帽檐,向下压,借此遮住自己的脸:“我不该干涉您对另外两个雌君的选择。”
贺形忍了又忍,还是没认出,嗤笑出声。
他已经把拉斐尔的小火苗给掐灭了,继续冷处理下去才对。
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的方法不适于这里,人心是最容易动摇的东西,稍有不慎,就会死灰复燃,到时候会更难办。
可贺形发现自己根本没法忍住把这颗甜枣给出去的冲动,头一次,他看着被自己的话语浇灭的颤抖的心,产生了怜悯的情感。
于是他伸出手,把拉斐尔按着军帽的手给拉了下来,重新与他十指相扣,军帽因为这略显强硬的力道微微歪斜,帽檐下露出军雌精致漂亮的眉眼。
贺形用指腹轻轻摸了摸拉斐尔圆润透粉的指甲,直视他的眼睛:“我觉得你没懂。”
拉斐尔抬起头,用委屈又疑惑的眼神看过来。
贺形道:“怎么说呢,虽然听起来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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