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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医生是不可能喊医生的。
之前摇头说不的是贺形,现在摇头说不的却变成了拉斐尔。
金发青年被情欲染红的眼尾已不复冷峻和疏离,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抬起手,抓住了贺形的衣角。
贺形眉头拧起,怀疑眼前的雌虫是否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反手抓住拉斐尔的手腕:“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阁下。”拉斐尔的语气却显出了几分冷静,“我在请求您收拾您自己引发的烂摊子。”
贺形仔细的看他的脸。
虽然被情欲蒙上了一层不真切的纱,但雌虫的脸上,还是有复杂的不甘愿在的,只不过相较于之前在门前连说话都要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样子,这不甘愿已经十分的淡薄,被掩盖的非常好了。
于是贺形敏锐的察觉出其中事情必然不简单,他躲开雌虫想要贴上来的身体,眼睛里是湖泊般平静的清明。
“理由。”他说:“说实话,我就答应你。”
拉斐尔没想到雄虫里竟然还有聪明人,他牵着唇笑了笑:“雌虫需求雄虫,需要什么理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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