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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腹的疑云在今晚见了风,被吹开一丝缝隙,月光从中隐隐透出来。
既然爸爸不肯说,那他就是被迫的……
霍初阳对于男性,向来是不以为意的。男人们希望女人懂他,却又希望女人不要懂得太多,企图在女人身上寻出他们自身一点可怜的“价值”来。
然而,许是爸爸温暖又混着沐浴露清香的胸膛烘得她昏昏欲睡,她愿意相信自己对于爸爸的这一通推测。
她和他在一张床上躺了两个多月,她愿意相信,爸爸是不同的。
霍初阳阖上眼。爸爸能接受以这种方式留下自己,单这一点,已经与其他人区分得很明显了。
第二天是周五,霍初阳下午没课,早早就回家了。但王洛羽还要上一下午的课,她便趁此机会,走进爸爸很是在意的书房。
初次进书房,她只觉得有种曲径通幽的妙意。可今天下午,她望着落地窗外的天,晴得像洗得掉色的水蓝床单,里面的棉絮抖出来,不匀的瘫在上面晾着。
照在对面楼上的光是暖的,可被这层薄薄的床单罩着,却有种说不出的冷意。照进屋子里的光经过床单这一筛,也变成苍白的颜色。
霍初阳打了个寒噤。她开始逐层寻找,在找什么,她自己也不完全清楚。
她盼着能有本藏起来的日记,被夹在几本肥厚的书间;或者横插在一层书上面的老旧相簿,里面有她,或是爸爸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抑或是夹在书中,微微探出一点油褐色硬边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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