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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瘸子从门里出来,热情四溢:“薄翻译下班回家啦,来来来,今天做了酸菜鱼,两斤的小手鱼,运气呀!”
小手鱼是通山镇周围几条小溪河流的特产,鱼头很大应该叫胖头鱼,这种鱼的胸鳍长得像婴儿小手一样,比腹鳍背鳍来得长一点不成比例,没有小刺只有大刺大骨架,鱼骨阴干磨成粉卖得比黄金贵,鱼粉是李家独门秘方配制金创药里面的重要成分,直截导致这样鱼数量稀少,两斤的小手鱼实在难得
“上次只是玩笑话而已,张大哥还当真了”街坎上跺脚收伞
张瘸子殷勤地接过薄厚的油纸伞帮着掸掸身上雨水:“里面请里面请,瞧这一身冰凉冰凉的心痛个人,说过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喃”
薄厚进屋,身后传来关门声音,小雨阴天加上已经是傍晚,张瘸子的店铺里面没有开灯或者是没有点油灯、蜡烛,光线突然暗下来,由明转暗正常人在这个时候一定不敢乱动等眼睛适应黑暗环境,张瘸子吃饭的地方在里屋,门槛边上有一条小凳子如果不小心可能会碰到,前脚绕过凳子,不对,后脚把凳子踢到一边去,不要把瘸子绊倒了,推开里屋的门,小炉子小铁锅冒出热气腾腾的蒸汽,小桌子上两盘鱼片一个酒壶,屋里同样没有点灯照亮,木炭火摇摆不定又被铁锅压着普通人一定看不清楚,关门的声音,回身准备叫张大哥!张瘸子跟在身后竟然没有听见走路的声音
张瘸子伸出手:“请请”
跨过门槛冬天转换到春天,这一天冻得!快成冰棍儿了
张瘸子热情地捞出锅里的大鱼头,两勺白如牛奶浓稠的鱼汤倒进碗里端到薄厚面前:“薄翻译请”给自己舀了几勺汤汁,锅里鱼汤不多了,重新加入开水搅拌,鱼汤清亮起来,桌子上面一盆酸菜叶倒进锅里煮,先前锅里煮的是酸菜杆和调料,做好准备工作给薄厚和自己倒酒,发现薄翻译瞪着牛眼没有吃鱼头:“吃啊!薄翻译等什么?先吃鱼头再吃鱼片”
薄厚感觉很不好意思:“张大哥太客气了,不要叫翻译,叫”叫什么?
“薄老弟,呵呵叫翻译生分,哥哥脸皮厚,以后就叫薄老弟,怎么样”端起酒杯捧着:“高攀,高攀了哈,呵呵、”
薄厚端起酒杯与张瘸子碰一下:“张大哥太客气了,来,干”一口干了杯中酒吃鱼头!鱼头肉多,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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