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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厚脸上闪过怒火,眼睛珠子翻起瞪着覃先勇说:“没事留下来做什么?看你们表演吗”
覃先勇不动声色说:“请薄营长稍安勿躁等一等”转向屋里三人说:“开始”
“是”三人过去把纪灵提起来按在椅子上用布带绑,布带像士兵们的绑腿,捆的时候很小心避免在身上勒出痕迹!捆好之后把纪灵双脚放进木盆里面倒水进去!这架势要跟纪灵洗脚
薄厚莫名其妙看着暂时不能理解但肯定不是好事情
纪灵神情木然任人摆布
三人往木盆里倒水,水满以后流得遍地都是水,水倒完以后又出去提水进来隔一会儿又加水
不用看纪灵乌青的脸色,薄厚明白了这个法子的意思,脚下流淌的水隔着皮鞋都能感觉到冷得沁人肯定是井水,怒火如山火般的熊熊燃烧
覃先勇见薄厚的脸色难看:“一位跑小县城教书的女强人,叔叔是天运公司董事长上层有些关系的人,你敢信她只是教书吗!同时咱们不能在她身上留下明显伤痕”
薄厚本来就已经上火而这个覃先勇像在故意拱火:“男阳**,你们用这种法子整人一生,缺了大德”
纪灵虚弱地说:“公司与李家合作派我过来联系,后来喜欢这里的安静生活,教书养活自己有什么错吗”
“老实交代你的共党身份,纪天运是不是共产党,城里有多少同党……”三人厉声喝问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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