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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厚冲覃先勇的背影说:“覃科长是上海人”
覃先勇回身扶着眼镜说:“是啊,薄营长去过上海吗”
“没有,不过早就想去了,我有同学是上海人”
覃先勇把信笺夹在腋下,取下眼镜用手巾擦镜片:“当年差一点进大学”
薄厚眼睛有点儿花,覃先勇低垂眼帘而且眼睛小看不清楚,薄厚只好放弃说:“哦真遗憾”
覃先勇戴上眼镜示意关门:“是啊,真遗憾,要不然可能是薄营长的学长”
薄厚摇摇头,覃先勇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到现在为止对这个人没有一点看法和想法!是不是自己人!难道他是自己的同志吗?覃先勇戴眼镜的时候好像朝枕头方向瞥了一眼,身体紧绷强忍着马上转头看的冲动等关上门才看枕头,小册子和笔记本从枕头下露出不小的一角!一身冷汗
几天没有睡觉记不清了,今天好像没有吃饭但是又忍不住看了看小册子,拿都已经拿出来哪就看一页在去睡觉反正不用开灯,不过薄厚这一看不知不觉又到第二天凌晨,周围没有放小册子的地方,放在身上肯定不行,只有一个地方,放在屋顶的横梁上,藏好册子躺下睡觉
“起来起来,快点起来…”一阵喊叫和嘈杂的声音传入耳中,薄厚睁开眼睛感觉只睡了一分钟,睡眼惺忪问:“什么事?”屋里没有人,起身从窗户看外面坝子里站着很多三营的士兵
几个人冲进屋翻找东西,薄厚寝室一目了然很快搜完,搜完薄厚的全身退出去关上门,全营大搜查,坝子里堆满个人物品包括所有的书籍和纸片全被党部的人收集起来,不知道几点甚至不想看一看手表拉上窗帘倒上床就睡
“哎哟,哎哟,别打了,啊哎呀,求求你们别打了”陈文峰陈军医的惨叫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薄厚!看一眼手表下午四点多,突然,薄厚的身体像安装了弹簧一样跳起来,陈文峰和张龙都是牛大同正在发展的党员,到什么程度不知道,俩人知道多少事情不知道!非常危险现在的情况就像马彪说的很混乱,拉门发现一把铁锁锁住了木板门,外面还有俩名端着冲锋枪的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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