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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股东大会的时候，她也在台下。”

        艾达再看了弟弟一眼，祈求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弟弟还是无动于衷，为什么会这样。她颤抖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号码，希望凯瑟琳女士对私人号码上出现的陌生电话也保持谨慎不要接通，但电话居然通了，对方报上姓名，她知道自己必须得说话了。

        “你好，我是艾达，。”她试图一如既往地保持轻快的语调，“你或许知道我——”她极其正式地自我介绍一番，试图让惩罚游戏的内容比重变少一点。

        “我当然知道你。”凯瑟琳女士如此回答，“他一直有提起你。”

        好吧，相信上次实验室爆炸的时候你也知道我。艾达很痛苦地思考着，感觉语言系统失灵了。

        “你想和我聊下莱斯特的事情是吗？”那边先说话了。

        “是的，”艾达勉强挤出这个词，“嗯，他非常好。真的很好。”她感觉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你喜欢他吗？”对方又先说话了。

        艾达觉得这个问题很严肃，她不想轻浮地回答，她停顿了一下表示——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或者爱他，我也很困惑，因为他的感情是很认真的，我还不知道我能回应到哪种程度，但我可能会变得离不开他，因为，因为他真的很会做爱，超会做爱。”

        艾达说完迅速放下了电话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没选真心话真是低估了自己的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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