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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没有任何证据，但系统有理由相信这些看似合理又处处透露着古怪的巧合，正是现实宝石的作用。

        只不过达米安完全不知情。

        达米安见蝙蝠侠停下手头的活计，忍不住扬起眉毛，抢在猫女和蝙蝠侠搭话前先开口：“现在可以解释了？”

        蝙蝠侠兀自盯着某处，像是在思索。

        达米安追问道：“什么外星敌人，达克赛德又想来一次？还有……”

        他的重点显然不在外星人身上。

        蝙蝠侠给正义联盟传递消息，让超级英雄们提前做好准备抵御外星敌人，这符合他一贯先谋而后动的行动逻辑。

        但之后蝙蝠侠联系夜翼的举动让达米安十分不解。

        如果他的父亲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亲自主持大局，却要把哥谭事物交予夜翼？

        他甚至还在逃避和他们的正面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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