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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玄音……”
月苍穹的手指深深的嵌入掌心,似是被人揭了伤疤一样,脸上尽是羞怒交加,他声色俱厉地低喝着她的名讳,这也是他第一次喊这个东璃女帝的名讳,这个与师尊相同的名讳。
他现在着实是动怒了,那些想要喷涌而出的怒火明明已经在胸口疯狂的叫嚣起来,却又不知该要如何去发泄。
他以前也是疯狂的嫉妒着帝衍之的,因为帝衍之是从婴儿时,就被师尊捡了回去,而他,却是八岁那年被人追杀,才被师尊救下带走的。
帝衍之呆在师尊身边比他早好几年,甚至就连所有的一切,都是师尊手把手教帝衍之的,甚至,师尊把他带回去,只是为了顶替帝衍之储备粮的位置,以供师尊随时取血。
因为师尊不舍得吸她那个弟弟的血了,所以就拿他来当替补?
他并不在乎成为师尊的储备粮,他在乎的一直都是,师尊是为了帝衍之才将他收下,在师尊的心里,他真的就不如那个帝衍之吗?
帝玄音起身下榻,不顾月苍穹想要掐死她的目光,轻轻拂了拂衣袖,又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本皇想去看看尸皇,顺便增进一下亲属之间的感情,麻烦圣皇在前面为本皇带路。”
月苍穹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特别难受,最后只能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本座是不会给你机会靠近师尊,让你把他偷走的。”
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师尊的亲属,不管师尊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长得相像,又名字一样的亲属,总之,这个女人的话,他一个字都不要相信,也不会给她机会让她靠近师尊的。
帝玄音懒懒地睨着月苍穹,像是一种刻意的挑衅,“本皇现在已经深受重伤,就算要偷,也不急于这一时,更何况,圣皇难道是对自己没信心?认为单凭本皇一个重伤人士,就能在圣皇眼皮子底下把人偷走?”
明知这东璃女帝是在故意激他,可是,月苍穹还是忍不住一脚扎进了她挖的坑里,冷声道:“不要说你现在已经受了伤,就算你没受伤,本座又有何惧?若你真有那胆子,敢当着本座的面偷人,本座就当着师尊的面打断你的手脚,让你再也偷不……”
说着说着,月苍穹突然截了后半句话,因为他突然发现,他刚刚说的那句“偷人”有些不对劲儿,非常有歧义,就仿佛一个丈夫,在质问自己的妻子偷人……
一时间,月苍穹难以克制地憋红了一张脸,狼狈的偏开头,不让帝玄音看到他此时的窘态。
待他脸上的红晕退去,方才转回头,见帝玄音仿佛并没有听出这句话的歧义,他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
“不是想看师尊吗?跟本座来……”
月苍穹冷冷的拂袖转身,率先走了出去,帝玄音的目光微微一闪,然后不紧不慢的跟上去。
似乎怕她跟不上或者不小心摔倒似的,月苍穹虽然一身冷气,但在行走当中,却有意放慢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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