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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高啊……」
徐宗g感到自己被林闹的身影垄罩,那GU巨大的压力,甚至让自己感到窒息。当然也无法再出口辩驳,只能听着林闹,一字一句在囚室中回响。
「那北京的皇帝不是炎h子孙,姓氏也不是汉人百家姓吧。我们真正的中华子孙早就没有国了!又何来维护国家统一之说?被外族窃占中原,整个中华民族被当成奴隶,是我们子孙不肖!不为了夺回自己的尊严而拼命,又只知对主人献媚,那就不只是奴隶,只能称为狗了。」
「你……你胡说……谁是……狗?」
堂堂三品大员被人身W辱,如在平时徐宗g早就要官差把对方就地正法。但这时连回嘴都显得怯弱。
而林闹也不放松,伸手弹了弹脑後的散发说道:「看看是什麽人脑後绑着满州狗尾巴,那就是了。」
大清一朝,规定男子一定要留着发辨以示效忠满清皇帝。
哄堂大笑中,徐宗终於明白,不是因为林闹巨大,而是因为自己渺小。忽然心中有火,但那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狗急也会跳墙的防卫本能,驱使自己大声回骂:「说我是狗!好!就让你们选择要当人还是当狗?半个时程後,如果绑回发辨就放条生路!要没有,那就留下人头!」
说完也不敢再停留,徐宗g冲回书房,大口灌水驱走那林闹的印象。略为镇定後,开始提笔书写给朝廷的奏摺。回想前後战事,最重要的就是在越过番界之後,士兵难以在山区作战的难题。
「结果还是需要利用熟番屯丁吗?」
想到重点,徐宗g振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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