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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放下书,招招手。
“是!”
邓贤走过来了,小心谨慎的坐在牧景对面,身上的重甲这时候现则有些臃肿了,但是即使不舒服,他也不敢露出半分的神色。
牧景也当看不见,他指着眼前的一盘棋,说道:“张任说,你对黑白之道,颇有研究,指导一下朕吧,朕的棋艺太臭了,整天被蔡老头子教训,很没面子的!”
邓贤闻言,额头冷汗直飚,蔡老头子,那是蔡相还不好。
他是一个儒将,儒家之道精通,兵法亦通,虽为将,但是作为一个读书人,对于围棋之道岂能不知。
而且因为喜欢兵法,所以他平常也喜欢琢磨,特别喜欢一个人下棋。
在军中那些将领而言,他的棋艺是数一数二的,当然,要是放在文官这边,就是不值一提的。
“末将只是略懂,不敢言之精通!”邓贤连忙说道,他也是读书人,可是知道读书人好名,要是传出去,他精通棋道,那么明天就有人从白帝山排到了渝都城,来找他挑战棋艺。
“来吧!”牧景道:“你让让朕,朕执黑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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