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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主公赐茶!”
法正的冷汗已经染湿了背上的衣袍,但是这时候他必须要让自己小心,谨言慎行,一句话都不能说错,不然会有什么后果,他自己都说不准。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牧景现在就是西南的君。
“盐务的账,我让人查了!”牧景突然说道:“知道为什么突然让人查你的账吗?”
“属下愚昧,有罪!”
法正里面走到正堂上,跪下来,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请罪是没有错的事情:“请主公责罚!”
“愚昧?”
牧景摇摇头:“算不上,你是一个很精明的人,单单是从账本上,就看得出来了,而且我认为,能和那些盐贩子斗心眼,能一直稳得住盐务司这个职位的人,绝不是一个愚昧的人!”
“至于有罪?”
牧景问:“你有什么罪,明科那一条,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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