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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锦绣楼见面?”
牧景笑了笑:“那不用理会,另外撤掉他们身边的探子,绝对不能给他们落下任何口舌之便利,这时候,一动不如一静,我得等他们出招!”
“可不把他们的动静把握在手中,我怕会出事,狗急起来还会跳墙,他们可说不定的,以他们在益州的势力,还是会让我们有伤元气的可能!”
谭宗皱眉。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不能让他们感觉我们对他们的不信任!”牧景对谭宗总会多一份耐心的,要是别人,他就不会去解析了:“这事情,已经不是景武司能掺合的地步了,这需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解决,景武司的存在,多少有几分是黑色地带,不讨人喜欢,也会被人当成把柄,所以你日后对内对外行事,都需要谨慎,越是规矩,越应该规矩,本身你们就是在抓别人的把柄,要是被别人设计抓回头,到时候我都未必能保得住景武司的编制!”
传说之中的那个布衣天子,强势的一辈子,为什么会在晚年的时候,都保不住锦衣卫的编制,那就是因为众怒。
一旦犯了众怒,谁也保不住。
即使是牧景这个当家人。
所以越是好像景武司这等行事的部门官署,越要谨慎,规矩之内做事情,规矩之外不能露出z行踪,这是基本的常识。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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