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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是没有,毕竟我们不是刘表,不知道他写信的风格,更不知道他和江东之间,有没有其他的约定和联系!”
牧景把玩手中的信函,淡淡的道:“但是从动机上和这封信本身来说,可能很小!”
“刘表没有这样的动机!”
“他就算求生,以为孙文台能救他吗,不会的,他是一个聪明人,很清楚一点,即使我军兵败江东,也会先斩了他,绝不给他机会活下去了,他死了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取荆州!“
“而更重要的事情,他落到如斯境地,不见得对我们,对江东,都没有怨恨,他巴不得我们所有人给他陪葬,我们要伏击江东,他或许是乐意见到的!”
“从这封信,也很少存在这种可能性,我已经让人和他大部分的写的信函对比过,没有问题,刘表是一个读书人,太注重规矩了,行坐之间,都是四四方方,学字更是一个圣贤的举动,关键,他也学不会我们景武司的那一套!”
牧景分析之后,把信函递给旁边的青年,黄钧。
黄钧会投靠牧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当然只是考虑的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然后用一个时辰的时间抓住了蒯良,天亮之前,他成为了明侯府的一员。
“孟朝,你之前也是的刺史府的文吏,你应该清楚刘表的传信的习惯,这事情,你去做,送出西陵就行了,不必多此一举,直接送到江东!”
牧景淡淡的道:“西陵之外,刘表的渠道还在的,会有人替我们把剩下的事情,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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