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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深明大义,臣佩服!”司马徽拱手行礼,微笑的说道。
“不需要恭维朕,朕知道自己声名狼藉!”
牧景摆摆手,道:“科举事情,朕不管了,但是司马公,你应该知晓,朕把汝召会朝廷,可不仅仅是为了科举!”
“新政?”
司马徽在历史之上,留下的只是相人之术,而非政治之能,可却不能否认他在政治上的敏锐。
他在鹿门山的时候,就已经敏锐的感觉到,牧景把自己拉出去朝廷去,所谓针对科举,只是一个噱头。
真正的意义,肯定是在的新政上。
但是新政……
司马微有些为难,他不是不认同新政,而是有些的烦,新政一起,旧制必去,利益交替,血流成河。
那一次变法,能够不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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