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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朕无能!”刘辩嘴角扬起一抹的幽幽的冷笑:“朕想的太理所当然的,以为当年父皇能在的雷霆万钧之中收拢回权柄,朕也能做到,可朕终究低估的牧元中!”
他想要效仿当年父皇的手段,想要挣脱制衡,可能力不足,筹码不足,最后却功败垂成,落的如此一个境地,亲自下旨,把袁氏灭门,他日恐怕在无士族信任自己,何等悲哀。
“皇兄,还有机会的!”刘协低声的道:“只要皇兄还坐在位置上,一定会有机会的!”
“对,只要朕还在这个位置上,天下还是朕的!”
刘辩的目光穿透重重雨幕,死死地凝视这刑场上伟岸的身影:“牧太傅,天下勤王,你最好别给朕机会,朕必诛你满门!”
……
光熹二年,八月十五日。
距离袁氏被诛,已经过去三日,可天子却病倒了,从行刑场回来之后,他的精神就越发的萎靡,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病倒在床榻上。
这一天,皇后唐氏正在照料其身体,一个老宦官匆匆而入。
天子屏退左右,连皇后唐氏都驱逐出去,与老宦官低声的商议起来了。
“陛下,不好了,赵信那厮居然通过宫里面的一些小黄门,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勤王之事,恐怕瞒不住牧太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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