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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刚正不阿,可时至如今的时局,他无法逆天,就算自己以命相挡,恐怕也难以改变今时今日朝堂上牧党独大的局面,聪明之人,该知道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韬光养晦。
“杨大人抱病?这连司马大人也染上风疾,还真是巧,昨夜我才与两人饮酒高谈!”
牧山淡然一笑,他转身向着少年天子,当朝光熹帝,笑着说道:“不过陛下,臣认为既然他们抱病,朝廷总要关心一下,不如陛下派遣太医令去看看,要是真的抱病,那就允了,朝廷也不至于用一个病人,但是要是他们身体无恙,那可是欺君之罪!”
关中门阀在这件事情之中担任什么角色,牧山还不清楚,但是无论胡昭还是的蒋路都说了,这事情关中门阀是脱不了关系,特别是执金吾和县兵,昨夜执金吾戒备在外,县兵更是斩断了太傅府和军营之间的联系,虽理由充足,可深究起来,还是可以杀人的
天子刘辩闻言,微微抬头,目光对上牧山的虎眸,一股寒意突如其来的从背脊升起来。
昨夜牧山兵围北宫,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没想到牧山会半路收手。
他不知道母后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甚至不敢去想,因为这回让他君王的尊严就连一丁点都无存。
但是今日他还能上朝,而不是下一道退位诏书,这说明局势还不至于到最坏的地步,
不过他要知道,圣旨在牧山手中,袁逢被牧山拿下,这一次的刺杀,事情是过不去的,除非有人出来抗下,不然朝廷之上,将会血雨腥风。
牧山是要杀人,但是杀到什么程度那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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