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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亲自伸手,在戏志才的小肚子摸了摸,左右都摸了摸,人体结构是可以有对比性的,而且他练武,所以触感更加真实一点,他明显感觉,在他右边小腹的位置,好像有硬物。
“难道是结石?”
牧景问戏志才:“志才,你是不是感觉突然之间的疼痛难以自拔,好像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主,主公!”
戏志才睁开眼睛,看到了牧景,并没有回答牧景的话,他很虚弱,说一句话都要大喘气,这年代没有止痛药,就算是张宁施针为他止痛,都远远无法压制身体的那种痛楚,他咬着牙,拉着牧景的手,说道:“我,我是,不,不行了!”
“别说胡话!”
牧景眼角微微有一丝丝的润色,自京城而投于他,戏志才为他筹谋甚多,逃亡关中,进入汉中,一场场战役,若无他从中筹谋,牧军也没有今日是势。
“主……主公!我……我……我真的……真的……不……不甘心!”
戏志才很痛,他感觉整个人都被痛感覆盖了,但是这种痛感却远远比不上他心灵上的遗憾,他寒窗二十余年,以一介寒门士子与得明主,展露才能,若能图谋大事,当得青史留名。
可现在,他居然身体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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